“學校里教生物的是黛娜老師,費奧雷老師教的是律法課!”
聽到張鐵最后的這個回答,那個小隊長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抬了一下手,四周的士兵一下子都把武器收了起來,氣氛一下子放松了。
“頭兒,這個小家伙是你的學弟呢?”有個士兵開口道。
張鐵有些訝然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黑炎城城衛(wèi)軍小隊長,沒想到這個人也是第七中學畢業(yè)的,還是自己的學長。
“我叫喬伊,也是第七中畢業(yè)的,學弟,現(xiàn)在都宵禁了,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家?”這個叫喬伊的小隊長的語氣一下子溫和起來。
“這個……今晚出來玩,那個……玩得太投入……忘記時間了!”
看看張鐵沒有血色的臉色,走路都打漂的模樣,還有著吞吞吐吐的語氣,喬伊學長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周圍的人也明白了過來,然后所有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兩天像張鐵這樣宵禁后被逮到的學生,他們已經遇到了好幾個。
“學弟,生存試煉前第一次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吧,要注意節(jié)制?。 眴桃列£犻L好心的勸解道,“這樣,反正我們也順路,你就跟著我們,我們送你一段,省得過一會兒你再遇到巡邏的又把你抓起來!”
沒想到這個叫喬伊的學長居然是個熱心人,張鐵就跟著這個巡邏小隊一直走到離家只有兩百米不到的一個路口處才和這些人分開。
看著家里這個時候還依然亮著的燈光,張鐵莫名有些忐忑,在往常,這個時候老爸老媽早就睡了,今天不用說,肯定是等著自己的,張鐵回到家,果然看到老爸老媽還在坐著,等著自己回來,老媽一臉的怒氣沖沖,老爸則低眉順眼的,像是被老媽臭罵了一頓的模樣,聽到開門的動靜,看到張鐵回來,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老媽第一個沖了過來,圍著張鐵仔細看了看,當看到張鐵一副臉色慘白大病初愈的模樣的時候,老媽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使勁兒用指頭狠狠的戳了張鐵的腦門幾下,最后竟然是什么也不講,瞪了兩父子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就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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