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把介紹信拿在手里,看了看信件,又看了看張鐵,終于把信還給了他,“拿著信,不要亂跑,跟著我走!”
張鐵拿著信,跟著這個大漢就進到了鐵荊棘戰(zhàn)館的大門,和張鐵想象中戰(zhàn)館內(nèi)那種一推門而入就看到一堆彪形大漢熱血橫飛打得熱火朝天的情形不同,走進鐵荊棘戰(zhàn)館內(nèi)部,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廳,大廳里有噴泉,還有那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大廳周圍干凈得沒有一點多余的布置,什么花花草草統(tǒng)統(tǒng)沒有,一切都顯得那么干凈利落,這模樣,倒和張鐵剛剛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高檔酒店的大堂有那么一點相同,這里唯一顯示出一些戰(zhàn)館氣息的,則是走道兩旁陳列的那些戰(zhàn)甲和兵器,那些戰(zhàn)甲和兵器有些是新的,有些則斑痕累累,充滿了一股肅殺的氣息。
大廳內(nèi)很安靜,除了腳步聲外,就只有噴泉流水的嘩嘩聲。
真的有美女哎,穿著盔甲的大漢領(lǐng)著張鐵繞過噴泉,張鐵就看到了美女,不是一個,而是一排,一排站在服務(wù)臺后面的美女,張鐵瞬間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那一排美女一個個眼睛往張鐵身上一盯,張鐵就微微變得有點局促起來,還不等張鐵細細品鑒一下這些美女們的姿容,穿著盔甲的大漢隨手就指了一個美女,“這是來應(yīng)聘兼職的,把他帶到漢斯經(jīng)理的辦公室!”
在大漢說出自己應(yīng)聘兼職的時候,張鐵感覺原本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美女們好奇的目光們瞬間就從自己身上離開,似乎瞬間,自己就變成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跟我來吧!”那個美女從服務(wù)臺后繞出來,跟張鐵說了一句話后就走向了旁邊的一條通道,張鐵連忙跟上。
走在張鐵前面的美女扎著一個好看的馬尾,二十多歲的年紀,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彈力背心,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運動褲,把她無限美好青春的身材顯露無疑,美女的身帶著一股好聞的香味,走在這個美女背后,張鐵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靠近著這么一個漂亮女人,特別是看著這個女人那細細的腰肢下面包裹在緊身褲中那挺翹的屁股在走起路來時那蕩人心魄的律動感,張鐵只覺一股熱血直沖腦袋,小弟弟瞬間就膨脹堅挺了起來,太尷尬了,張鐵連忙把手伸進褲兜里把那個不安分的家伙緊緊按住。
鋪著地毯的走道里沒有一個人,只有這個美女裊裊的走在前面,看著前面的美女,張鐵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作為男人應(yīng)該說點什么才對,最終,在走了十多步后,張鐵鼓足了勇氣傻里吧唧的在后面問了一句。
“你……你好,我……叫張鐵,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馬尾美女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眼神從張鐵身上一掃而過,眉角挑了挑,然后嘴角飄起一絲諷刺的微笑,微笑里還有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我叫瑪麗,其實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雖然我們都是來這里賺錢的,但你只需要知道我的人生和你這種人之間這一輩子不會有什么交集就行了,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人生的第一次搭訕遭到毀滅性打擊的張鐵臉色微微有些白,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笑的有點僵硬,張鐵感覺很委屈,更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里,只是問個名字,至于嗎,老子哪里像是癩蛤蟆了?同時,心里一股被人無視和侮辱的怒火瞬間就升了起來。
面對侮辱,張鐵的脾氣是把侮辱加倍的還回去,而且,作為一個男中學生,從小的經(jīng)歷和男中的環(huán)境都讓張鐵深刻的體悟到了這么一個道理——當有人欺負或侮辱你的時候,要立刻做出反應(yīng)還擊回去……不是明天,不是后天,不是你準備好以后,而是立刻,立刻回擊。所以無視這個“遇到侮辱立刻回擊”原則的人,都無一例外的成為任人欺負的倒霉蛋和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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