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唯一的自然光源就是張鐵床腳的那扇三角形的窗戶,閣樓上的窗戶自然不會太大,白天還好一些,到了晚上的時候,小屋內就會顯得有些昏暗,正如這個時候。
憑借著一點屋子外面那點微弱的光線和自己對小屋的熟悉,張鐵摸索著把小屋中的那盞油燈點亮,為了省油,小屋中油燈的燈焰被張鐵調到了最小,因此點燃后,也就只有黃豆大的一點燈光在燈罩內搖曳著,不過小屋內總算有了一點亮光和溫暖。
點燃燈后,張鐵沒脫鞋,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小屋尖尖的屋頂,在隱隱約約的光線中,張鐵現(xiàn),屋頂房梁的一角落里,似乎有蜘蛛在那里結了一小張網,看著那張不知道何日才能捕捉到一只飛蟲的可憐的蜘蛛網和那只結網的蜘蛛,張鐵瞬間就升起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
樓下哥哥房間里的床板的撞擊聲在張鐵躺下來的時候更加的清晰可聞,這讓張鐵更加難以安定下來修煉,張鐵只能無聊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里貓抓一樣的難受,最后無聊到開始數(shù)起下面床板的撞擊聲來,當張鐵數(shù)到7oo多的時候,下面的聲音節(jié)奏陡然加快了起來,然后幾十秒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當樓下安靜下來的時候,張鐵也常常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清靜了,然后張鐵有些驚恐的現(xiàn),自己的右手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握住了自己下面那個不安分的家伙,此刻那個家伙分外強硬堅挺,似乎已經不知不覺的進行了好一陣“手動式單缸活塞運動”的樣子。
難道自己加入飛機兄弟會,就被那些家伙這個猥瑣的愛好傳染了不成?
張鐵的右手像摸到燒紅的烙鐵一樣從褲子里抽了出來,自己粗重的喘息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平息下來,也許對別人來說,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對張鐵來說,卻不一樣,因為他爸爸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很嚴肅的和他談過這個問題,父親對他說,因為華族的身體素質原本就要比其他種族的人口要矮小一些,普通人在力量,度和耐力這幾個最重要的戰(zhàn)士指標上并不具備身體上的優(yōu)勢,而在這個時代,身體素質的明顯差異很多時候是致命的,特別是在1到3級的低階戰(zhàn)兵和沒有成長為戰(zhàn)士的人之中。拿張鐵來說,張鐵的身體在華族中算是育得好的,但在學校里,張鐵無論是個頭還是體力,只能排在中下游,在飛機兄弟會中,張鐵的身高也只是勉強和死胖子巴利與沙文相仿,但巴利的體型卻要寬出不少,力量也明顯要強過張鐵一些。華族和其他種族身體素質上的差異,在成為真正的戰(zhàn)士前會很明顯,雖然到了后面等級越高的戰(zhàn)士越能忽略身體上這些先天因素的差異,但在前面,這些差距卻像鴻溝一樣不可逾越。
父親當時很嚴肅的對張鐵說,在黑炎城中,身為華族,想要在身體上拉平與其他人的差距,在這個時代爭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就是要盡快成為戰(zhàn)兵,并提高自己的戰(zhàn)兵等級,等級越高,這個差距才能顯得越小,將來的路才能越寬,越有生存下去的本錢,而要成為一級戰(zhàn)兵和不斷提高職業(yè)等級,最重要的就是要通過點燃身體中各個明點中念火這一關,這是所有人都必須經歷的關口,在這個以力為尊萬族爭鋒的時代,這是衡量一個人價值大小的最重要的標準。而要點燃身體中各個明點中的念火,身體的狀態(tài)至關重要,而“手動式單缸活塞運動”這種事,一旦射出來,每一次,對年輕人的身體都是一種無形的損害,會消耗掉身體中許多的能量和精氣,讓點燃念火的努力更加艱難,身體和精神更加脆弱。
“這是最讓人難以察覺的慢性自殺的過程,因此不管別人如何,你將來無論如何都不要染上這樣的習慣,我們華族中對此還有一些隱秘的傳說,任何沉迷于此的人,除了損害身體以外,還在敗壞自己的運氣,人生會很倒霉!”這是父親當時所說的最后一句話,在讓張鐵誓保證以后絕不會染上這種不良愛好時,才如釋重負的送了一口氣……
當然,像昨天晚上那種事,在父親的解釋是年輕人“精滿自溢”,是自然現(xiàn)象,對身體的損害倒不嚴重。
想到父親的告誡,張鐵連忙把手抽出來后,心想好險,差一點就不知不覺破戒了,心里一陣后怕,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平息下來的張鐵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口,剛好看到哥哥和一個女人離開自家房子的背影,哥哥已經穿起了黑炎城城衛(wèi)軍的制服,正在送那個女人回家,而那個女人,從背影上看,好像是這條街裁縫店王老板的女兒。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張鐵的哥哥從下面回過頭,朝著站在窗口的張鐵笑了笑,揚了揚下巴,張鐵則氣鼓鼓的沖著自己的哥哥揮了下拳頭,然后就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中。
窗口的窗臺上擺著一小盤水晶砂,水晶砂里放著一條普通的雙頭白水晶,水晶是天然的,成色勉強達得到低階兩品水晶的要求,放在窗臺的水晶砂里可以自然而然的充能,有點像大災變前那種叫電池的玩意兒,不過要比電池好用,兩品的雙頭水晶和張鐵今天賣出去的三品的金字塔影水晶差遠了,但這東西,卻是張鐵目前能擁有的最高級的修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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