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狀如瘋虎,完全是與張鐵一副拼命的架勢,纏住張鐵做近身戰(zhàn)。而另外兩個騎士,一個是穿著一身青衣的中年文士。使用一根洞簫,而另外一個,則是年齡三十多歲的年輕騎士,使用一把長劍。相比起秦五不要命的攻擊,另外兩個騎士的攻擊則很有分寸,他們主要是想把自己纏住。
讓張鐵郁悶的是,一直到現(xiàn)在被三個人圍攻,除了秦五之外。自己居然連另外兩個騎士的名字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卷了進來。
這戰(zhàn)斗,還要怎么繼續(xù)下去?
張鐵想走,但這種時候,被三個同階騎士圍住,就算是他,也不是可以說走就走的。
張鐵也有實力可以突破,但那樣的話,勢必要以強力擊散三個騎士的圍攻,到了那時。秦五和另外兩個騎士死傷就難免了。
張鐵不想在這種時候莫名其妙的就和別的騎士拼命結(jié)仇,進行無意義的戰(zhàn)斗——特別是知道這是一個陷阱的時候。
“秦五,你不是在福海城么,怎么會跑到這里,還有,你們?nèi)齻€為什么看到我就一言不發(fā)就要動手?”在遭受圍攻的間隙,張鐵一邊閃避和格擋著三個騎士的進攻,一邊開口問道,同時也嘗試著做一下解釋。
如果能從秦五的嘴里知道一點東西,總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悶著。
秦五咬牙切齒。抓緊攻擊,根本不和張鐵說話。
“我們從福海城一路追你到這里,你做了什么,會不清楚嗎?這個時候還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嗎?沒想到幽州之虎張穆神。也就是這種貨色……”那個中年文書開了口,一邊說話一邊搖著頭,似乎對張鐵非常的失望,手中的洞簫舞出一片碧綠色的戰(zhàn)氣之網(wǎng),想要把張鐵纏住。
媽的,老子做什么了。張鐵郁悶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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