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耐操么?”張鐵粗聲粗氣的問了一句,半點都沒把自己的嗓門收起來。
“什么?”那個女人似乎一下子沒聽懂,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確定和不敢相信的再次問了一句,“你剛剛問……”
“我說,你在床上和俺睡覺的時候脫光衣服能耐得住俺操么?”張鐵的聲音一下子又提高了一個八度,一邊說著,一邊還目光灼灼的從頭到腳的打量了這個女人一遍,就像打量奴隸市場中的貨物一樣,“俺就喜歡耐操的女人,姿勢多不多倒無所謂,那些都是虛的,關(guān)鍵是要扛操,你如果不耐操,那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免得大家到時候在床上都不痛快!”
天雷滾滾,這個才叫做天雷滾滾!
張鐵話一說出來,幾萬個天雷從天空之中滾過,周圍瞬間安靜,飛舟上剛剛開口的那個男人似乎突兀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樣,劇烈的咳嗽起來……
宮裝美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哪怕她再放浪,長這么大,也沒有遇到一個男人開口第一個問題就問這種的,再給她的臉皮厚十倍,這個時候,她又怎么能回答出一個“耐得住”……
張鐵瞬間就擊穿了她的底線的底線……
不解風(fēng)情焚琴煮鶴的人這個女人見過,而面前這個,直接是一開口就要把牡丹花拿來擦屁股……
“人家……人家只是問路……你這人……怎么如此……粗魯不堪,下流無恥!”宮裝美女一甩衣袖,看都不敢再看張鐵一眼,直接飛走……
“哎,大妹子,別走啊……”張鐵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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