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還不等賈亭長開口介紹,李縣令就先主動對著崔離先行了一禮,“在下桐光縣縣令李純風見過崔先生!”
崔離的身份還未確定,沒有官方身份,不能稱呼為大人,作為一縣的父母官,這種時候,稱呼張鐵崔少爺就近乎諂媚了,而直接稱呼崔離的大名,則顯得不夠禮貌,李縣令剛脆就稱呼張鐵崔先生,這是文武之別,縣令在太夏算是文官,一個文官稱呼一個騎士為先生,既算敬重,也不失自己的身份。
“哦,原來是李縣令!”張鐵笑了笑,點了點頭,態(tài)度不算倨傲,但也沒有多么熱切。
對一個騎士來說,一個縣令又算什么,雙方早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的人了,除非是熟人朋友,否則的話,太熱切了反而令人詫異。
張鐵的態(tài)度越發(fā)讓李縣令堅定了心中的判斷。
和張鐵打了一個招呼,李縣令就主動走到了崔家夫婦的墓前,認真拜了三拜,口中說道,“家出孝子,其宗也光,鄉(xiāng)出棟梁,恩澤一方,本官今天就替我們桐光縣80多萬百姓,感謝崔家世安夫婦,嚴父慈母,為我桐光縣,栽培養(yǎng)育出第一個騎士,掙得第一座威風牌坊,教化后人,光耀鄉(xiāng)里!”
張鐵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李縣令,還真是一個妙人,這口中文章,當著自己的面就能做出,夸人都夸得這么有水平,當真有幾分本事。
“李縣令和賈亭長上山辛苦,不如到家中一起喝杯清茶休息一下!”
李縣令笑了起來。再次叉手,“那就叨擾了!”
看著李縣令對這崔家少爺?shù)膽B(tài)度,原本感覺“一直看著崔離長大”心中就莫名有幾分長輩優(yōu)勢的賈亭長也變得諾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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