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就如同一件干凈的衣服一樣,一旦沾上了污點。想要洗去,就難了,即使能洗得干凈,但總也會有印子留下,那個印子,留在別人的心中。那無形的觀感,就成了擋在吞黨道路上的一面銅墻鐵壁。
蘇乾凌灰溜溜離開軒轅之丘,除了太夏幾個州中,特別是吞州之內由吞黨控制著的幾家媒體為蘇乾凌洗地,在一片罵聲之中微弱的喊了兩嗓子以外,吞黨一方,再無任何動作,似乎一下子偃旗息鼓……
懷遠堂回到太夏與吞黨的第一次碰撞較量,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不過這次勝利,勝得有些驚險,要是自己沒有發(fā)現通天教的陰謀,那么此刻,幽州通天教一作亂,再加上蘇乾凌的奏章,那被架在火山烤的,可就變成自己和懷遠堂了。
張鐵并沒有高興,因為他很明白這一次較量背后的兇險,那份奏章一坐實,自己搞不好就要家破人亡,懷遠堂也會大受打擊,而軒轅之丘處理那個狗屁御史的手段,雖然讓人解氣,但張鐵還是覺得有些輕拿輕放的味道。不過經過這么一役,短時間內,張鐵知道吞黨不會再敢來找懷遠堂和自己的麻煩了,自己和懷遠堂也可以清凈一段時間。但在以后,除非吞黨和懷遠堂徹底的分出勝負,一方能夠打倒另外一方,否則的話,雙方的恩怨還遠遠沒有到了結的時候。
這件事,對張鐵來說,也是敲響的警鐘。
這個警鐘,在提醒著他太夏也不是世外桃源,這里不僅不是世外桃源,而且因為先祖積留下來的恩怨,無論是對自己還是懷遠堂來說,東方大陸,同樣暗流洶涌。
督宰大人這一次見他,已經用最直接的手段告訴了他,此刻的懷遠堂和他自己,相比起一個脈輪四轉的騎士來說,到底還有多大的差距。
這個世界,歸根到底,還是用實力在說話的。
而實力這兩個字就包括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最直接最有力的是武力,其他的,還有金錢,人脈,影響力,根基等等等等……
蘇乾凌被貶,張鐵的目的已經達到,原本已經可以再次找個由頭回到幽州城繼續(xù)做他的幽州廷尉,懷遠堂也做了一些鋪墊,一切都可以順理成章,不過這次的風波,也讓張鐵在冷靜下來之后看到身在太夏官場的險惡之處和自己與太夏官場格格不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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