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剛剛在太夏安定下來不到幾個月,張鐵已經(jīng)慢慢感覺到了懷遠堂的壓力,堂中長老開始已經(jīng)開始旁敲側(cè)擊,要讓張鐵娶妻納妾,多多造人,要不是張鐵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堂中長老,地位顯赫,而且在刺史之爭中為懷遠堂立下汗馬功勞,張鐵說不定就要被懷遠堂中的一干長老丟過一堆女人來給霸王硬上弓了。
“你不是在幽州剛剛買下三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嗎,那可是一大筆錢,好歹也兩千多萬金幣,你在家里不會這么慘吧?”張鐵問道。
朱大彪買的那塊地的等級比起張鐵在陽河郡旁邊買的地還要偏僻一些,所以價格也更便宜,同樣,看在燕州刺史孫子的這塊招牌上,幽州司農(nóng)府已經(jīng)給朱大彪做了最大程度上的優(yōu)惠。
督宰大人的飛舟,已經(jīng)降落到離地幾十米的高度,張鐵一邊說一邊說隨著張?zhí)湍掠觊L老往前走去。
“我老媽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那些錢,是我老媽攢了大半輩子的私房錢,還有與我交好的同宗幾個兄弟和朋友攢下來的錢,外公和幾個舅舅也支援了一點,燕州銀行還看在我刺史孫子的這塊招牌上給我貸了一些款項才湊了這么一筆!”說到這里,朱大彪用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辣椒水往手指上悄悄抹了沫,然后用手指往貼著眼皮下面一擦,突然之間就眼睛發(fā)紅淚流滿面,“為了這一搏,我連我小九妹這些年攢的壓歲錢都給騙來了,你說我容易嗎我,為了躲債,今年過年我家都不敢回了……”
我靠!這個混蛋也真做得出來,連小姑娘的壓歲錢都能騙來做投資,真是服了!
飛舟的門打開,里面的人甚至還沒出來,朱大彪就一聲悲號,就像歷經(jīng)艱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以一個乳燕歸巢的姿勢就朝著那邊撲了過去,“爺爺……”
幾個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飛舟的艙門口,其中一個,正是東北督護府的黑臉督宰,而在督宰大人的旁邊,還有一個人,高額細目,兩鬢如雪,則是燕州刺史朱佟。兩個人的身后,則是張鐵第一次在河邊見到的那兩個年輕騎士。
“拜見督宰大人!”
幽州這邊的一干官員拜見程督宰,而朱大彪則一把抱住了朱佟,大哭起來,“爺爺……孫兒武力低微,這一次不幸落入魔掌,不過好在孫兒時時刻刻想著爺爺您從小對我的教誨,沒給咱們朱家丟臉,寧死沒有答應那個老王八的要求,絕不出賣太夏……孫兒原本已經(jīng)抱定必死之心,準備舍身取義,沒想到在關鍵時刻還為幽州廷尉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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