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這刺史府中,刺史府中的一干典記、典言、典簿、典闈、典籍、典樂、典賓、典贊、典寶、典衣、典飾、典仗、典膳、典醞、典藥、典饎、典設、典輿、典苑、典燈、典制、典珍、典計等行走辦事的官職,都是由家族中的得力可靠的執(zhí)事抽調(diào)而來,這些人一來,也就逐漸掌控了整個白虎臺和刺史府的日常運作。
張鐵看了那說話的家族執(zhí)事一眼,那個人微微有點面熟,一臉精明強干之相,似乎在轉(zhuǎn)輪大典中見過,看那個人身上的官服,正是刺史府中的典記,這些家族執(zhí)事,雖沒有家族長老風光,但也是一個家族之中必不可少的力量,而且這些人中,也常常會涌現(xiàn)出一些獨當一面的人物。
張?zhí)吹阶呓鼇淼哪露鏖L老和張鐵,抬了下一下手,那個正在說話的典記一下子就停住了,幾個人偏過頭,看到穆恩長老和張鐵走來,一個個連忙對穆恩長老和張鐵施禮,然后也不用張?zhí)愿?,就悄然退下?br>
張?zhí)酒?,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笑容……
“見過家主!”張鐵先開了口,按著一個長老的本分,對著張?zhí)仁┮欢Y,半點也沒有居功自傲的意思,隨后張鐵才抬起眼睛,認真打量了張?zhí)籽邸?br>
這個時候的張?zhí)?,身上穿著一身太夏刺史的山河麒麟服,頭上戴著一頂紫玉朝天冠,雙眉眉心之中隱隱閃現(xiàn)著幽州刺史大印的神秘符文,整個人的氣度氣勢,簡直堪稱完美。
除了服飾威嚴與七日前大有不同之外,張鐵還發(fā)現(xiàn)張?zhí)砩系尿T士氣息也變了,記得七天前見張?zhí)?,他分明還是一個黑鐵騎士,只是比魔帥強上一些,怎么現(xiàn)在給自己的感覺卻一下子高大了不少,身上的氣息讓自己都感到了壓力,簡直和幾天前判若兩人,難道……
似乎已經(jīng)看出了張鐵臉上的疑惑神色,穆恩長老就在一旁開了口,“按太夏的規(guī)矩,大地騎士不能參與剛剛升格建制的下州刺史之位的爭奪,家主原本兩年前就能突破到大地騎士的境界,但為了這幽州刺史之位,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境界沒有突破,在奪下這幽州刺史之位后,才正式進階大地騎士,不光家主如此,那陸鼎芝同樣也如此!”
張鐵心中微微一凜,一下子恍然大悟,“恭喜家主進階大地騎士,執(zhí)掌幽州再無障礙!”
“穆神長老不要如此客氣,這次刺史之爭,如果沒有穆神長老在關鍵時刻鼎力相助,力壓群雄,我現(xiàn)在也坐不到這個位置!”張?zhí)χf道,然后神情親切自然的請張鐵和穆恩長老重新坐下,比起以前似乎更溫和了,“看穆神長老的樣子,那龍髓酒的效果已經(jīng)完全吸收了,整個人的實力又更上了一層樓,這才是懷遠堂的喜事!”
不管張?zhí)F(xiàn)在職位如何,這話聽來,卻讓張鐵也感到心中舒服,張鐵嘴上謙虛著,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這能做懷遠堂家主和幽州刺史之位的男人,果然不一般,要不是這樣的人,估計也生不出蘭云曦那樣的女兒吧。
在這種時候,左右都是熟人,穆恩長老也就很干脆的說出了帶張鐵過來的來意。
聽穆恩長老說完,張?zhí)€不等張鐵開口,就直接說道,“現(xiàn)在幽州正有一個至關重要的職位,實在難以委任外人擔任,我看正適合穆神長老,這職位就在幽州履職,不須在外征戰(zhàn),也能免除穆神長老的后顧之憂,成全穆神長老的一片孝心,同時,坐這個職位也需要對幽州其他的家族豪門還有眾多騎士高手有足夠的威懾之力,除了穆神長老,我實在難以找出第二個人來,不知道穆神長老愿不愿意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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