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隔著兩三米的距離,誰都沒有往前走的意思。
尹悅?cè)A瞇起眼睛,尋著光線也看過去,緊接著嘆了口氣,又挪開視線。
低沉的鋼琴曲響起,路梨矜垂眼,握緊話筒開唱,“攔路雨偏似雪花,飲泣的你凍嗎?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br>
她的粵語標準,唱腔低回哀婉,這首歌其實有國/粵兩個填詞版本,表達的情緒截然不同,但直接從前奏就能聽出是唱哪一首。
《富士山下》開頭是鋼琴曲,而《愛情轉(zhuǎn)移》是弦樂。
許多事情,開頭就定好了。
路梨矜踢掉腳上的單鞋,抱膝窩在卡座里,低低地吟唱,她并不看楚淮晏,可每個字都在詰問自己與楚淮晏,胸腔中有數(shù)以萬計的蝴蝶在同時扇動翅膀,即將催成一場失控的臺風。
如果終將做什么了斷,那就該在今夜,祈愿以后別再失眠。
“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游,為何為好事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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