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清最終還是去了沉闕的公司。過程比想象的更屈辱。
所謂的技術保障部主管,實權有限,更多是作為技術顧問和協(xié)調(diào)的角色。
部門里多是年輕的技術員,看他的眼神帶著審視和些許輕慢。
他穿著自己咬牙買下的一套西裝,布料僵硬,剪裁不合身。
站在光可鑒人的辦公室里,像個闖入者似的渾身不自在。
而曾經(jīng)的兄弟,沉闕在眾人面前對他表現(xiàn)得十分器重,拍著他的肩膀介紹:“這是晏工,技術大拿!”
“以后大家多向晏工請教!”
那熱情洋溢的姿態(tài),似乎展示著證明自己不忘舊情的展品。
晏子清只能僵硬地擠出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他必須學會在會議上沉默,學會對某些明顯浪費資源卻符合老板喜好的項目點頭,學會聽懂那些夾槍帶棒、充滿算計的職場暗語。
那些頭頂著名校光環(huán)的年輕人討論著最新框架和全棧應用,語速飛快。
偶爾拋給他一個問題,眼神里卻帶著些許試探,仿佛在掂量他這個技術大拿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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