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大的排場,游輪的主人開口相邀,竟只是淡淡應聲,卻毫無應邀之意。
年輕人狂妄,但只怕他是狂妄錯地方了。這里可是公海,得罪了人,不好收場的。
面對形形色色、情緒各異的大佬注視,宋欒樹神情始終淡定自若,微微一笑,對面前荷官說了句繼續(xù)。
“馬爺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場中見到來人,竟失態(tài)抽了一口冷氣,在這樣安靜的場景中,格外清晰響亮。
聞聲,宋欒樹閑閑挑起半邊眉鋒,就在眾人以為他該起身相迎,最起碼也該起身打個招呼時,下一刻,宋欒樹動了下。
換了個姿勢。
身體靠在沙發(fā)背上,兩手置于沙發(fā)扶手上,兩腿自然落地、叉開,他身后是紙醉金迷的光芒璀璨,將一張普通的歐式沙發(fā)椅坐出了王座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濃重的壓迫感。
那個男人在他對面,手里的雪茄輕輕掉了一節(jié)灰,被宋欒樹一番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搞得皺著眉,煙灰撲簌簌掉落。
一個能讓人稱一聲爺?shù)哪腥耍瑢⑷松畹搅艘欢ǖ母叨?,連抽雪茄都有人伺候左右。這時,一個精致的煙灰缸立刻被送到他面前,他旁邊的隨從躬身詢問:“老板,要不要叫人過來把他帶走?”
半響,架著雪茄的手將煙熄滅,渾厚陰鶩的聲音響起:“清場?!?br>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周圍便安靜了下來。
“宋先生,遠道而來,不知道有何貴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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