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老爺子提著它到公園散步,見它怯懦,就一直鼓勵它飛到樹梢上去和其他的鳥玩。那樹梢的鳥都是喜鵲,體型比鸚鵡大了幾倍。
那鸚鵡猶猶豫豫在他肩上走著,老爺子見它不敢飛,過一會兒,老爺子便看軟的不行來硬的,一把把它攥手里往樹上扔。
結(jié)果費了老大勁那鸚鵡沒上樹呆一會兒就又飛了回來,被爺爺數(shù)落它膽子小。所以老爺子一見這膽大的鸚鵡,經(jīng)不住逗了起來。
沈溫瓷:“我聽說,勁風(fēng)內(nèi)部正在搞大肅清,陳云禮直搗病灶,最近他的麻煩應(yīng)該挺多的。”
“陳家這小子從前在他哥哥背后快活自在,如今鋒芒畢露,動起手來大刀闊斧,別開生面。陳家的門楣靠他,不一定會比他哥哥差?!?br>
沈溫瓷一聽,面露驚詫,老爺子鮮少有如此直白的夸贊過一個晚輩的,看來陳云禮是十分合他心意了。
她順著老爺子的話,“今禾常說,陳云禮是個實力不詳瞇瞇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種,沒想到還真讓她說對了。”
老爺子聽不懂什么瞇瞇眼的,以為她在說什么詆毀人家長相的話,皺眉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以貌取人?!?br>
沈溫瓷也沒有硬要解釋瞇瞇眼是什么,笑呵呵地討?zhàn)?,“這是夸人的時興話,哪能那樣眼皮子淺啊咱們?!?br>
“這么說你對他印象也挺好?”老爺子的目光微斂,落在她身上,不動聲色卻意味深長。
她常年在外和人談判的警惕雷達(dá)突然動了,笑意還在唇邊漾著,眼神卻淡了下來,“爺爺,你這是……跟我打什么啞謎啊?”
這小丫頭現(xiàn)在可不好糊弄了。老爺子干笑了兩聲,“我需要跟你打啞謎嗎?”
沈溫瓷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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