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瓷忽然想起臨行前,給他帶上手鏈的時候。那個手鏈不是新物件,而是她戴了許久的舊物,那天鬼使神差的就給他帶上了。
其實她拆掉手鏈后是不習慣的,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給他。
或許,自己對他也是有占有欲的吧,沈溫瓷細想。
在她接受并習慣他對自己的周全之后,她也是想要讓這份周全變成獨一份的。
所以才會在事情結(jié)束之后,第一個想要給他打電話。
沈溫瓷自我解嘲般地笑了笑。
評心而論,這種事在之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從來都只有宋欒樹掐時間給她打電話。如今看來,她掐時間掐得沒他好。
這時,被她擱置的手機忽然亮屏。沈溫瓷拿起一看,是時穗發(fā)的兩張圖。
時穗:[幫我買這兩個表,國內(nèi)沒貨了。]
沈溫瓷沒回她,而是把手機給了少龍,吩咐他去辦,忙碌已久的她則閡眸假寐。
不知過了多久,少龍叫醒了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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