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那輛黑色越野車看見下樓的身影,從駕駛位出來了一個人,那人清雋泠冽,和沈溫瓷遙望著,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景周的出現(xiàn),得追溯到前一天晚上。
前天景家聚餐,景黎在客廳耍寶弄得整個房子鬧哄哄的,景周拿著電話去前院。通完電話后,他一轉(zhuǎn)身就碰上了景瀅瀅。
景周對她一向疏遠,也沒打招呼,倒是景瀅瀅先主動開的口:“你約了沈溫瓷?”
景周皺眉,明顯對她偷聽別人講話的行為感到不快,“你的家教喂狗了?”
“我的家教不就是你的家教?”景瀅瀅絲毫不怯,“明天我會代替你跟她約談?!?br>
“你想干什么?”
“你找她談什么,我就找她談什么。景周,你跟宋欒樹兄弟這么多年,他對沈溫瓷有多特別你應(yīng)該清楚,你有把握你去見沈溫瓷一趟,他不會跟你翻臉嗎?”
景瀅瀅語氣很篤定,畢竟宋欒樹曾在沈溫瓷離開的這四年里,做一件極其瘋狂的事情。
宋欒樹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做外交官,而他的大伯宋明轉(zhuǎn)業(yè)之前是位戰(zhàn)功赫赫的軍官,宋家對他的人生規(guī)劃是士農(nóng)工商中的第一體位,可宋欒樹偏偏,在大雪紛飛的冬季跪了一天一夜,強行改變了人生的賽道。
這樣的選擇,如果是是為了某個人則顯得過于沉重,又過于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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