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緊閉,鼻息微弱,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全身軟塌塌的。
宋欒樹沖過去,擔心接不住又用力伸直雙手,抓到的她的手臂,把她的重量往自己身上拉。
沈溫瓷突然暈過去了,宋欒樹有些六神無主,短暫回神,他手臂穿過她的雙腿,將她攔腰抱起。
醫(yī)生很快趕過來,全身檢查一遍,說她低血糖,加上有些中暑。
人昏睡著,遲遲沒有醒來。
傍晚時分,沈溫瓷又一次發(fā)起了高燒。
宋欒樹用冷水加毛巾濕敷著她額頭,她睡的很沉,眉心始終未曾松開,頭不安地在枕邊動來動去,嘴里不住夢囈。
幾個小時過去,她始終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途傍晚時分倒是睜開眼一次,宋欒樹連忙起過去叫她。
可她瞳孔里卻茫然渙散,像是根本看不到他,只不停緊閉雙眼重復著頭好痛。
宋欒樹只能又把醫(yī)生叫進來,想辦法給她止痛,直到醫(yī)生打完針,才平靜下來。
兩次生病,聞釗都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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