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去哪?回學校還是——”紀覽欲言又止,將險些脫口而出的“跟我走”咽回肚子。
緊張過后的疲倦感讓竺晏太陽穴隱隱作痛,但他只是用力按了兩下,讓自己再次清醒回來:“在路邊停一下吧?!?br>
車開得很快,兩人已經(jīng)進入了市區(qū)的范圍。竺晏盡可能撫平睡衣遮住身體,也是努力讓自己語氣保持冷靜。
“紀覽,我們談談?!?br>
醫(yī)生趕來的時候幾乎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兩個男人都滿臉是血,喘著粗氣。要不是跟過來的助理上前去把人拉住,他們似乎還要繼續(xù)打下去。
“你在想什么?”岑珩臉色狠厲,眼中滿是血絲瞪著對面的岑桁,“你怎么能——”
能讓紀覽把竺晏帶走!
岑桁看上去比他冷靜得多,或者說是漠然更合適。他不像岑珩一樣顧及許多,隨意踢開地上的碎玻璃躺下去,語氣譏諷:“我為什么不能?”
想到自己從竺晏包里看到的本子,岑桁笑著閉上眼。
“我說了,岑桁,你一點都不了解晏晏?!?br>
岑珩厭惡紀覽,厭惡竺晏可能會像從前和他們在一起時和紀覽那樣,他卻覺得不會。
竺晏從來都不會為他們?nèi)魏我粋€人停留,只是迫于無奈,不會心甘情愿?;蛟S岑珩的確被岑桁偷走了太多時間,才不像他那樣了解竺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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