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力道越來越大,從前稍微用力點就喊疼的人,現在寧愿死死咬住下唇也不肯服軟。
岑桁見他臉色越來越白,又一邊邊吻著竺晏布滿冷汗的鬢角,告訴懷里的人都怪自己太急,太離不開竺晏了。
被他束縛在懷里的竺晏一言不發(fā),任憑男人在自己身邊動作,從道歉到親吻,再延伸向下。
竺晏用力揪緊身下的床單——總是這樣,永遠是這樣,不管男人表現得多溫柔多體貼,最后的目的從來沒有改變。
失去理智的男人瘋了似的索取著,竺晏一開始還能勉強堅持,想讓自己不要總是在男人手下那么難堪。
但是,太過了。
他終于還是在男人瘋狂的動作下哭了出來,渾身顫抖緊繃著,混亂地在男人懷里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時,竺晏只覺得渾身像是被拆解再拼起來一樣。他勉強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又因為身上的酸痛不得不躺回去。
“醒了?”
還在熟睡的岑桁覺察到身側的動作,下意識加重力道摟緊他,感到懷里的人渾身一僵,身上的溫度也比往常偏高,才猛地清醒過來。
竺晏見他泄了力道想躲開,他連忙放軟語氣哄道:“晏晏乖,先別動,好像是發(fā)燒了。”
岑桁又摸了摸竺晏的額頭,果然比平常要熱,就連他本就偏高的體溫摸著都能感覺出來,昨晚失去理智后做了什么的記憶回籠,他這下徹底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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