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在想,不知齊修是受了什么人的蠱惑,就連臣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心里有這種念頭?!彼桃馓崞瘕R修的事,悄然打量著兩人的神色,又補(bǔ)充道,“或許施玄能查出來?!?br>
溫慈知道竺晏對施玄的信任,但齊修好歹也是一朝官員,交由竺晏也就罷了,他還讓施玄出手動用私刑。這樣敏感逾矩的事,在任何一個帝王眼里都是容不得的。
如果封翊對施玄心生不滿或是動手,對竺晏而言同樣是重創(chuàng)。
他沒想到竺晏聽后竟然笑了笑,微微側(cè)目看向不遠(yuǎn)處的封翊:“皇上要人親自審齊修嗎?”
“朕相信施玄對太傅的忠心?!狈怦匆馕恫幻鞯卮鸬?,他再不喜歡施玄天天跟條狗一樣賴在竺晏身邊,也不可能聽溫慈的把對方調(diào)走。
心頭的殺意越盛,溫慈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封翊面前試探他對竺晏的底線,已經(jīng)足以讓封翊心生厭煩了。他面色不善地看向溫慈:“溫卿要是沒什么事,不如就回去吧?!?br>
“朕不想明日又有御史忠誠上奏,再在朕和百官面前詆毀攝政王了?!?br>
“——臣明白了?!睖卮劝聪滦念^的怒意,強(qiáng)忍著向封翊行了禮,又對竺晏深深一拜做足了禮數(shù),才離開御書房。
他走在空無一人的宮道上,回頭看向御書房的地方,腦中恨意越重,面上卻不動聲色。
封翊只是還不想輕易對竺晏動手,他如此說服自己,可沒有人能容忍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
溫慈沉默地上了馬車,一旁的老仆是前太子留下的人,他格外相信對方:“我記得你說過,宮中還是有些可用之人的?不久后便是竺晏生辰,封翊定然會想辦法纏著他進(jìn)宮慶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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