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封翊眼神微沉,做出這副模樣,只會讓他更想將人拆吞入腹。
他脫了外袍躺到床上,將顫抖著的人摟在懷里,牢牢把住了細(xì)軟的腰,又取來軟墊墊高他的腿部。
“做什么!”竺晏警惕地睜開眼,看著顯然神情清明的封翊。
封翊故作不解的無辜模樣:“自然是幫太傅上藥,難不成太傅要自己來?”
竺晏氣結(jié),這副姿勢哪里像是上藥的樣子?可封翊就像是真的單純關(guān)心竺晏,取了藥膏在掌心融化,才敷到竺晏身上。
他別過臉去不看封翊,沒發(fā)現(xiàn)年輕的帝王死死盯住他白皙的頸間,眼神像是恨不得在上面落滿自己的痕跡。
封翊為他摸好了藥膏,手卻沒有伸出,而是探到身后,輕柔地摩挲著竺晏腰間明顯凸起的傷疤。
掌心的薄繭擦過猙獰的疤痕,竺晏猛地瞪向他,眼中少見的有了戾氣:“松開?!?br>
“太傅身上的傷究竟是怎么來的?”反正懷里的人也跑不掉,封翊不緊不慢地感受著手下蜿蜒的紋路,陳舊的傷口縱然已經(jīng)結(jié)疤,也能讓人看出竺晏當(dāng)時傷得有多重。
而這樣的傷,竺晏身上不止一處,兩處膝蓋都像身后的脊椎一樣,還有其他或深或淺,早已看不出是什么留下的疤痕。想到自己昨晚看到的,封翊心頭殺意大起。
要讓他知道是誰干的,非得把那人挫骨揚灰才行。
“與皇上無關(guān)?!斌藐虥]有回答,只冷冷地拍開他的手,又恢復(fù)了往常漠然的模樣,像是方才波瀾的情緒都是封翊的錯覺,“既然皇上現(xiàn)在好得很,藥也上完了,我總能回去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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