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英的心里頓時起了些不好的猜想,不過見她一副不想提起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追問,只好無奈道:“好,我答應你。”
他加重了語氣,“不過等到那一天,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許隱瞞?!?br>
甄曉曼的這才轉嗔為喜,她笑著應下,兩人又互訴衷腸許久,直到天色微微亮起才分開。
因為愛人的叮囑,秦飛英按捺下心中的焦躁沒有再去找她,耐心地等待魔教的人上門。
豈知這一等便又是五六日,就連牢中十分篤定的甄曉曼都不耐煩了,才終于等到人,可惜卻不是他們預備埋伏的教主解陽焱。
“寧叔叔,你怎么過來了?”秦飛英將人帶到甄曉曼面前的時候,她十分驚訝,“我不是叮囑過你,千萬不要參與進來嗎?”
“圣女,”寧遜日夜兼程地趕路,形容有些憔悴,卻一見她便首先擔心起對方,“你金枝玉葉,怎么可以呆在這種地方?是不是秦家莊的人逼你的?”
他說話時看向旁邊的秦飛英,手按在腰間的長刀上,面色非常不善,大有他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便要開戰(zhàn)的意思。
“寧叔叔!”甄曉曼趕緊攔住他,“不關英哥的事,是我自己提出要求的?!?br>
寧遜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不過卻不贊同道:“圣女怎可如此折辱自己?”
“我也是不想叫解陽焱看出了破綻,”甄曉曼解釋了一句,“對了,他人呢?怎么是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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