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仗著懂點陣法嗎?就敢在這里大言不慚,以為天下無人了?”白衣修士閃身擋在少宮主面前,“有本事你不要用陣法,我們堂堂正正地斗一場?!?br>
是誰先仗著陣法意圖偷襲的?
陽焱心中好笑,懶得去與他爭辯,把劍一橫,道:“可以?!?br>
白衣修士心中大定,他唯一怕的便是對方莫測的使陣手段,如今激得他放棄最擅長的東西,他不信自己境界高上他一層會斗不過他。
然而等到真正交上手的時候,他才知道此人為何會應得如此干脆,明明自己的修為更高一些,可是甫一交手他便一直處于被壓著打的狀態(tài)。
對方真氣雄厚而且戰(zhàn)斗意識超強,不管他是做假動作還是偷襲,全都輕易被他看破,很快的他便開始左支右絀,整個人陷入深深的絕望當中。
陽焱一劍快過一劍,如同他之前曾做過的一樣,并沒有立時將他斃于劍下,而是時不時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傷痕。
白衣修士在被打成血葫蘆一樣后,斗志土崩瓦解,崩潰地大喊:“要殺就殺,何必羞辱人?”
“原來你知道這是羞辱,那我之前是怎么做的?”陽焱冷聲道。
白衣修士頓時啞口無言,當他戲耍別人的時候,只覺得快意好笑,但當同樣的事情落到自己的頭上,才感受到其中的無力和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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