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抬頭,他們才注意到不是水榭在震,而是腳步聲太多,叫水榭承受不起。
這么晚了,誰還敢在城里騎馬?
眾人震驚地抬頭,不過幾息,四面八方冒出來的兵卒們將水榭團團圍住,肅殺之氣頃刻籠罩在河岸邊。
“你你……你們這是做什么!”
有人壯著膽子喊。
兵卒們很快分開,中間露出一人。
玄衣男人神色冷厲,目若寒星,手持印信,按著腰間長劍,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上帶著真正見過血的煞氣,濃郁得化不開,震得一群脂粉香里混軟了骨頭的公子哥瞬間醒了酒。
亭中人還在發(fā)愣,男人已如利刃般穿過幾人,走到水榭中央。
“你是何人!”曹公子反應(yīng)過來,中氣不足地喊道:“你可知我是曹家二公子曹理!膽敢擅闖我的地盤!”
男人斜斜瞥了他一眼,似刀鋒剮過骨頭般的冷。
“御前昭武將軍,戚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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