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緗嘆息一聲,看著桌案上的琉璃片,慘然道:“微臣從來不知,師父竟回去過那個山洞……當年若我回去多看一眼,是否能再見他最后一面?”
“也許是走之前專門給你留下的紀念品。”元澈安慰他:“你也別多想,他如果真想找你,肯定會給你留信,不寫信只留眼鏡的意思就是叫你珍重,無需再見了?!?br>
白色長發(fā)并未束起,灑了青年滿肩,宛如柔和的月輝。
他摩挲著琉璃片的邊框,不再說話,只是有些出神。
元澈看不得他這幅失了魂的樣子,絞盡腦汁寬慰他:“你師父肯定過得好好的,三公主說過,他是個特別厲害的人,一回去就拿了高考狀元呢!……就是某個州府的解元,你能明白么?”
半晌,越青緗回過神,勉強點了點頭。
殿中比殿外還冷,少年縮起身子,開始漫無目的地亂侃:“你可能還是不明白,我們那的解元可沒那么好當,大家都從小就會讀書認字,競爭特別激烈!你師父還是理科……咳咳,我是說,工科,總之就是超級厲害!”
他說著還用手比劃起來:“一個州府幾十萬學(xué)子,你師父能在里面奪魁,那簡直是……”
越青緗靜靜聽他說著,淡色眸子移到少年臉上。
“總、總之,你不要太傷心,叫人看了怪難受的,真的?!?br>
青年的目光好似有魔力一般,看得元澈開始緊張,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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