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虛道:“蕪州河道眾多,有許多商販南來北往,走水道過來做生意。其中東南人尤多,甜些不足為奇。殿下若吃不慣,便叫下人尋些老蕪州人的食肆,口味便和臨州相似了?!?br>
元澈聽出他話中別意,納悶道:“你不和我一起用膳?”
裴懷虛搖搖頭,摸了摸他的臉頰:“咱們恐怕得在蕪州多待兩日,查清楚一些事才能走。殿下若有事,遣人來太守府尋某便是?!?br>
元澈嘆了口氣:“忙,都忙,忙點(diǎn)好啊……我就知道!”
裴懷虛好不容易挪一次窩,當(dāng)然不可能僅僅為了陪他。
晚上在太守府設(shè)宴,菜品依舊是甜口偏多,元澈不愛吃,只吃了個(gè)半飽。
大約是今天被考課得心態(tài)崩潰,太守并不走心,只做了面子功夫,帶著強(qiáng)顏歡笑把人送出門就不再理會(huì)。
回客棧的路上,裴懷虛看了看外面冷清的夜市,道:“停轎。”
元澈正打著哈欠,發(fā)現(xiàn)后面停了下來,掀開簾子道:“怎么了?”
“無事?!迸釕烟摰溃骸澳橙トケ慊?。”
他負(fù)手走入人群中,過了會(huì)兒,帶著一份烤餅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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