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兄!”
元澈急急跨到他面前,立足未穩(wěn),裴懷虛的手已輕輕摟上了他的腰。
“殿下稍待?!鼻嗄臧矒嵝缘卦谒笱牧伺模D(zhuǎn)頭對丹州太守道:“本官怎不知,這偌大丹州城何時改姓了田?”
他語調(diào)不疾不徐,好像只是隨口一問,眸色卻含著涼意。
丹州太守卻臉色漲得通紅,在百姓的指指點點里愈發(fā)羞愧,恨不能以袖掩面:“是下官失職,竟不察田家當鋪如此囂張!”
他低頭躬身,小步上了臺階,惱怒地喝道:“還不快將這些東西還給世子殿下!誰給你們的狗膽,敢當世子的東西!”
眼見太守都要讓這不知來頭的紫袍青年三分,當鋪伙計嚇得立馬收拾起元澈剛才當?shù)膾祜椊疸y,老板更是沒了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在衣袍上擦了擦手,唯唯諾諾地雙手捧起玉佩:“請大人恕罪,小的也是受人之命……小的……”
少年做了個制止的手勢,問:“我和你家主人那一千兩之約,可還奏效?”
當鋪老板哪敢提這茬,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小的哪敢置喙,不如小的這就把家主請來?”
“一千兩?”
裴懷虛桃花眸瞇起,輕掀唇角:“此約謂何?本官愿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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