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都說了,我是個冷酷的人?!鄙倌曷N著腦袋:“不過冷酷也有例外,比如小白睡我的床就沒問題,我還是很喜歡它的……”
他越說越興高采烈,最后得意忘形,渾然忘了剛才是誰軟綿綿求著不要繼續(xù),忽然被大掌攥住了腳踝。
“啊。”
他驚了一瞬,立刻被拽下水,拖進了裴懷虛的懷中。
“殿下?!迸釕烟撡N著他耳廓輕聲道:“某思來想去,還是不愿將位置讓給麋赤,怎生是好?”
那只手緊緊按在元澈腰際,幾乎沒留出絲毫縫隙,裴懷虛先前齊整的絲袍被揉亂,已從領(lǐng)口散開。
水流穿不過二人,自然無法讓人摒除某些切身感受。
元澈先是沉默,隨后緩緩睜大雙眸,喃喃道:“裴兄,原來你不是不舉啊……”
某些感受只能用兩字形容。
驚人。
熟料,他下意識的感嘆引來裴懷虛瞇起眼睛,危險道:“某何時承認過不舉?”
修長白皙的手指暗示性劃過少年的小腹,元澈本就被熱氣熏得通紅的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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