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空根本不敢多看,等提著輪椅,一路走過橋后,再一錯(cuò)眼,卻再也不見其蹤影,寄空心中猛然生出些許異樣,他注意到了不對勁。
時(shí)愿的動作太多明顯了,到底是什么人會一直躲著自己臉都不給自己看?況且,一個(gè)普通人,能夠消失得那么快么?
寄空心中疑惑起來,他低下頭,緊緊攥住了手中的輪椅。
坐于輪椅之上,雙眼蒙著白布,仍未所覺的少女此刻仍然心態(tài)平和,“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時(shí)愿的突然消失,飽含歉意道:“小師父,見諒,家姐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只能麻煩你帶我回去了,到時(shí)候家兄定會熱情招待感謝您?!?br>
“啊?不必的,不必的?!奔目者B忙拒絕:“小僧只是在踐行信仰罷了,施主倒是不必如此客氣?!?br>
”要的,要的,這次真的是麻煩小師父了,不招待招待您多少過意不去!”六味溫聲道。
寄空又是拒絕。
過了橋,房子便擁擠起來,屋檐挨著屋檐,雨順著瓦片流下。
走進(jìn)屋檐之下,油紙傘被六味小心地收好,妥帖地安放在了輪椅下,偶爾背后寄空身上的蓑衣抖落幾滴水珠,滴答在六味的肩膀上,六味便敏感地縮了縮。
寄空推著輪椅,目光不由得落在六味遮住雙眼的白色緞帶之上,輪椅上的人沒有沒話找話,客套半晌完,沒了話題,便只是尷尬地攥住了輪椅兩邊。
寄空不由思忖道。
那雙眼睛……到底是因?yàn)槭裁幢幻善饋砹四兀渴且驗(yàn)檠勖?,還是因?yàn)椋鞘且浑p……異色瞳,格外顯眼?
要問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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