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時候,我還在上初中,那個時候其實有很多早戀的小a小o,然后,”他攥著岳鳴欽的手,用泡沫在alpha的手腕上畫了一條泡沫手鏈,
“他們經(jīng)常會給對方送定情信物,有的時候是項鏈,有的時候是手鏈,”
岳鳴欽坐在教室的后排,默默地觀察著alpha和omega手上亮閃閃的鏈子,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小屁孩的胡鬧,畢竟十二三歲的孩子絕大多數(shù)都沒有健全的心智,他們所謂的喜歡更像一陣易逝的風(fēng),大張旗鼓地展出另一方送的手鏈也大多數(shù)出于炫耀,
但是對總是通過觀察和模仿以獲得一點點關(guān)于人類如何建立親密關(guān)系的魏斯明來說:
“我想,其實每個人都像形狀不同的容器,要從其他人身上摘取一點什么東西,放在自己的身體里,就像上帝摘下亞當(dāng)?shù)睦吖窃斐隽讼耐?,摘取什么樣的東西,就更多的變成什么樣的人,但是總不可能真的摘下心臟和肋骨,”
他把岳鳴欽的手覆在自己的心臟上,“即使我很想給你,”
“所以沒辦法啦,我喜歡你,所以想要摘下你的氣息,你的溫度,放在自己的身體里,沒有的話,你戴了很長時間的項鏈我也想取下來放在自己的身上,”
岳鳴欽靜靜地聽完,低頭虔誠地吻了一下魏斯明的心臟,摸著魏斯明的頭慨嘆:“所以我說你完全是天才beta啊,這樣的話,”
他扶著頭思考:“那我一次性買幾十條項鏈放在衣柜里,一周輪流戴,實行輪班制,今天這條項鏈下崗立馬輪到下一條項鏈,”
一手勾著項鏈,一手勾著beta的腰,岳鳴欽用力地把他拉回懷里,手臂緊緊地環(huán)繞他的身體,“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過我的中學(xué)時代,”
彼時岳鳴欽十三四歲,還不知道所謂的岳氏,在學(xué)校里不僅是游泳隊的隊長,還是田徑隊的隊長。
b市的夏天蟬鳴不止,天空深藍,大塊的白云在其中流動,像對倒的海,岳學(xué)長經(jīng)常背著空空的書包踩點飛奔進學(xué)校,在少年遠去的足步間,沒拉拉鏈的校服被風(fēng)灌起,像海上飄揚流動的白帆。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表白的時候說要給你一個人放很多場煙花,其實是因為我真的干過這種事,當(dāng)時校隊里經(jīng)常把我當(dāng)做競爭對手的alpha突然跟我說想要退隊,原因是他的omega女朋友要跟他鬧分手,其實我當(dāng)時跟他并不熟,只是看得出他確實很有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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