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shí)還挺想結(jié)婚的,不是和你說的那些omega,是和魏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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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鳴欽回到公寓的時(shí)候魏斯明正倚在陽臺上,手里捧著一本書,冬日的寒風(fēng)把書頁吹得獵獵作響,他卻像絲毫沒有察覺一樣,皺著眉頭像是在看書,又像是在出神。
“干嘛?”alpha敲一敲陽臺門,“魏斯明,你是打算今晚把自己凍死嗎?”
魏斯明合起書,莫名有些說不出來的心虛,正打算向后退一步卻被破門而入的alpha拽住手,踉蹌著撞到了岳鳴欽的懷里。
“你看你的手都凍成什么樣子了,”alpha摘下頭上的黑帽,帶著氣一把扣到他頭上,然后把人帶到沙發(fā)上,“今天戶外零下三度,要是沒人發(fā)現(xiàn)你是打算把自己凍成冰棍嗎?”
魏斯明低頭揉了揉眉心,帽子上還帶著岳鳴欽的溫度,炙熱到讓人無所適從的溫度,他低下頭,少有的沉默了一會。
岳鳴欽沒有逼他開口,只是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期間偶然瞥了一眼桌上的書,書名晦澀難懂,一大堆前綴后跟了幾個(gè)字:“xx心理學(xué)研究”。
或許是出于alpha敏銳的察覺力,或許是出于對魏斯明的了解,又或許是某種玄之又玄的第六感,讓他一瞬間就大概猜出了魏斯明失神的原因。
“我今天去見了沈渡白,”魏斯明抬頭,“他……標(biāo)記了我。”
“嗯,”岳鳴欽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的平靜,只是短暫的用手掌摸了一下魏斯明冰涼的額頭,起身去廚房里給他熬了一碗姜湯。
“你用勺子喝,有點(diǎn)燙”,姜湯的熱氣往上升騰,繚繞成煙霧,兩人隔著煙霧對視,眼神纏繞間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空中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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