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樣勾引他們的嗎?”
——為什么要騙我。
“你就是用這張嘴,編織甜言蜜語欺騙他們的嗎?”
——你有后悔嗎。
……
“為什么不說話。”白衡一聲聲地質(zhì)問,他將人翻過來,才發(fā)現(xiàn)沈晏清呼吸微弱,臉龐燙紅高溫,儼然神志不清。
半邊枕頭是濕的,大抵是傷心欲絕地哭過一場。
哭什么。不是很喜歡么。
不。
白衡一愣。
他想用最惡毒的念頭揣測沈晏清,他覺得是自己中計了,沈晏清確實是在勾引自己,現(xiàn)在好了,出于道德和仁義,自己再沒法殺了他。這是這個男人激怒自己的目的。他故意的。一定是他故意的。
但在無數(shù)惡意揣測念頭的間隙,白衡深刻地領(lǐng)悟到,自己和金玉開毫無差別,或許那些人對自己不明真相的喊打喊殺、沈晏清對自己的陷害,全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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