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臨像是察覺到他想要退讓的意味,輕聲的同樣喊陳飛云的名字:“云哥?”
陳飛云不回應(yīng)。
殷臨驟然地沉下臉,厲聲道:“陳飛云你說話!”
陳飛云低聲說:“唉,你讓我說什么,我們倆是逃不出去了,我橫豎要死,你、你能好好的,族長不會讓你出事的——”
陳飛云一句話沒說完,殷臨發(fā)狠地打斷:“好啊,你死我也死,誰能獨(dú)活!”
他一刀子捅進(jìn)自己肚子里,卻半點(diǎn)不覺得疼,反而陰惻惻的說:“陳飛云,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
給陳飛云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說一遍了。
他抖著手,想找傷藥給殷臨止血,殷臨一把推開他:“你不是死人嗎,死人不在墓地里躺著,你演什么沒嘴的
過來阻止他倆私奔的水月洞族老家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像是幾十只穿了花衣服的節(jié)肢動物,手腳敏捷地涌過去,尖叫聲此起彼伏。“天殺的,誰干的!”他們叫嚷著,“好多血呢!”“有沒有傷藥!傷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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