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認(rèn)同越安的話,卻不敢得罪白衡,有心將她的話帶過:“此事還是太過離奇,天清門上下門風(fēng)純正,自然是不會出金玉開這等狂魔的。但既然端英和越安都說……要解決此事倒也不難,只要將真正的金玉開抓回,自然就洗清冤屈了?!?br>
江研說:“什么冤屈,我江研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我?guī)煹芙^不可能是金玉開!”他轉(zhuǎn)身,見席上層層各色的人臉,大聲問道:“請問還有哪位兄臺小姐見過金玉開的,能為我?guī)煹茏髯C的?”
沒人搭話。
因為多數(shù)見過金玉開的人都成了死人。
白衡站立原地,他想了想,忽地一笑:“我知道了。”
昆侖劍宗掌門說的話不錯,端英身受重傷,此番情況下,他要想指認(rèn)誰是兇手都行,將他認(rèn)作金玉開聽上去是無稽之談,但金玉開此人雖然名氣甚大,見過他的人卻很少。
就算他再怎么說干了口水解釋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金玉開,更不可能是金玉開,都沒有用。要想洗清他的冤屈,唯一的辦法是將真正的金玉開抓回來。
白衡轉(zhuǎn)身就走。
沈晏清看了一會兒這場指認(rèn)的鬧劇,站起身道:“白公子,你可不能走?!?br>
白衡扭頭看他,不悅道:“怎么,你也覺得我是那殺人如麻的金玉開?”
沈晏清說:“我沒有這么說,但既然你堅稱自己不是,我想你沒有說謊的必要,我是相信你的?!?br>
白衡毫無表情,覺得沈晏清突然幫腔說話沒這么簡單,沈晏清恐怕有后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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