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說:“不,我是愛他的?!彼偷偷乜奁蹨I沒完沒了:“但是我變成了這樣,他有可能一輩子愛我,有可能會愛上別人,我不能容忍他愛上別人,我要他永永遠遠的愛我。”
原來是因為愛他,所以要殺他。
凌霄沒有應(yīng)下,如同被潑了一大盆的冷水,內(nèi)心猶如冰結(jié),他索然無味地去撩沈晏清汗?jié)竦念^發(fā),看他通紅的眼睛,輕聲問:“那我呢?”
那我呢?
沈晏清沒有回答,只是胡亂地吻上來。像逃避,像回應(yīng)。他們接吻,再擁吻,越吻越兇,像戀人,像仇人。
……
每到這個時候,沈晏清總想抓著點什么柔軟的衣服,床單?這里沒有,他揪著凌霄的腰帶,最后“嗚嗚”地塞進嘴里,神智不清地用牙齒咬住。
有一件事沈晏清一直想不明白。
這是一件很簡單的小事。
王都近北,每年冬日屋里擺上生著火的銀碳盆里,沈晏清團在裹了毛毯的椅子上,聽李煦給他講今天學(xué)堂里老太傅講過的功課。
文書厚厚一沓,若是細講沒有一個半個時辰是說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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