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在乎,他現(xiàn)在只想吻他,地久天長也不夠,他要永遠(yuǎn)。
有道是:“日中則昃,月盈則食?!睘榱吮3诌@份永遠(yuǎn)的心情,金玉開甚至想要殉情。
倘若現(xiàn)在他的面前,有一座永遠(yuǎn)夠不到底的懸崖,他會毫不猶豫地拉著沈晏清一起跳下去。但即便沒有,金玉開也在這唇齒糾纏間,清晰的感受到了這種無止境般下墜的失重,他忽然明白,這份使他墜落的愛就是他永無盡頭的深淵。
于是他愈吻愈深。仿若絕境。
沈晏清掙扎不過,被壓到地上,他的手不小心拍到金玉開的臉上,手心滾燙一片。他顧不上去攏自己的衣服,驚叫起來:“好燙,金玉開你生病了,你發(fā)燒了?!?br>
……略
后半夜的雪一下,將所有痕跡掩蓋。
那伽寺的后房,紅燭亮了一整夜,沈晏清躺在床上,他其實沒有睡著,只是因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才豎著耳朵閉眼睛裝睡。
因為他睫毛抖個不停,金玉開早知道他沒睡,端了一盆熱水來收拾他。
等金玉開吹熄了蠟燭,和他躺到一塊,沈晏清才悄悄地睜眼。他很懊惱,又有點想不明白。覺得自己稀里糊涂的,金玉開的也稀里糊涂的。這下完蛋了,世界上最稀里糊涂的夫妻就在今夜誕生了。
他看金玉開兩眼,本來想抽走被子,凍死這壞男人,自己獨自睡覺的。
可這里比不上酒樓,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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