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覺得金玉開好不要臉:“你又沒有三頭六臂,就算有三頭六臂又怎么樣,還不是個凡人,既然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欲,當然也就會害怕啦。”
他往下一瞥,瞧見金玉開的左掌還在血流不止。
要知道金玉開的小指是為了他斷的,沈晏清心有愧疚,換作是他,別人要他用自己的手指來換金玉開的手指,他是必然不會同意的,可金玉開卻給他換了。
但他沒別的辦法來彌補金玉開。
沈晏清手忙腳亂地抱住金玉開哭:“怎么辦,你的手指斷了,你要死掉了?!?br>
死倒不至于。金玉開偏過頭,再次說些和現(xiàn)在的局面完全不相干的古怪話,他突然發(fā)現(xiàn):“你怎么……穿了我的這件衣服?!?br>
“這衣服怎么了?!?br>
沈晏清眨了眨淚眼,鼻音濃濃的說:“我不能穿?”
沒怎么。能的。
只是這件衣服是用他第一次蛻下來的龍皮,他親手縫做的,按理來說只有他的心上人意中人能恰好合身的穿上。
為什么沈晏清會穿上,還如此的合身。
無法形容此刻命運的玄妙,像是他的直覺比他更早一步的承認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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