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氣病秧子,老子遲早把你那一頭白毛薅下來!”
罵他臭瞎子他沒生氣,說他惡心他也沒應(yīng),叫他“病秧子”時(shí),他卻突然挑飛了伏忱的劍,收手不打了。
伏忱氣得跳腳,暗自磨牙,毫無征兆地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聲清響。
他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被打得微微偏開頭去的祁咎。
我靠?
還真讓我打著了?
見那人緩緩抬手默不作聲地拂開被扇亂的額發(fā),伏忱立馬從愣怔中回神,抬起下巴擺出一副低睨的姿態(tài),青稚的眉眼間蘊(yùn)著怒氣,“干嘛,打不過要跑了?!”
祁咎靜靜地“看”他許久。
雖然明知對(duì)方是個(gè)瞎子什么也看不見,那灰白瞳仁也并無多少針對(duì)性,伏忱卻覺有萬根冷絲順著指尖爬遍全身,不受控制地打了個(gè)寒噤。
“你不是想打么,今晚我再陪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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