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江問:“你不好奇嗎?”
“成為怨靈無非與我相似?!狈龉獾坏?。
確實(shí)是這樣的,即使是成為的方式有所不同,總歸都是怨靈,也都相似又有所不同罷了。
“我來為你簪發(fā)吧?!?br>
許清江也漸漸習(xí)慣扶光為她簪發(fā),他為她簪發(fā)總是很溫柔的,處處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粗哪铀男闹锌偸怯幸环N罪惡感。
但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消減掉。
許清江簪好頭發(fā)洗漱完就下樓,扶光又消失不見,她同柳濯清上了馬車。
于夫婦在門前向他們告別,還給他們提上一些嘴零。
又行了半日,方才抵達(dá)京城,入了城門關(guān),便覺此地于別的地方不同尋常。
江掌柜聽說他們要過來早早的便在城門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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