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許清江才意識(shí)到她來到柳蔓枝的記憶之中,她垂頭看,自己的身體是透明的,她站在鏡子前,鏡子照不出她的影子。
宛娘一雙眼最同柳濯清相像,再看向柳父,柳蔓枝是像父親多一些。
宛娘:“就叫柳蔓枝,宣郎覺得如何?”
宣郎?柳蔓枝的父親叫做柳宣?
許清江像一個(gè)孤魂野鬼在這里飄著,她這才知曉到柳蔓枝在她身邊飄的感受,旁人看不見她,只有她獨(dú)成一個(gè)世界。
“好,都聽夫人的。”柳宣大喜,又珍重許諾道:“今后我定然好好過日子,讓蔓枝可以依靠我們多一些。”
“好,就看宣郎了?!蓖鹉镆性诖策呉浑p眼含情。
宛娘的身體總是要多病一些,家里頭清貧,她用一雙巧手繡江山萬里,她繡完便將畫買了,賺了好一筆錢來不貼家用。
宛娘待孩子睡了便會(huì)起來繡一二,柳宣看完公文吹了燈,瞧見她正繡著便上前依偎道:“宛娘別累著了?!?br>
“我不累,倒是你,處理公文太晚了才累?!蓖鹉锷斐鍪滞亲由弦稽c(diǎn)。
柳宣常常便是看公文,查卷宗,查什么妻子并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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