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鳴因?yàn)槊χぷ?,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根本沒時(shí)間陪老父親聊天談心,搞得老父親很是憂傷。
和李長鳴一比,白衣就好多了,每次她來這里,都會(huì)陪李玄坐坐,就算沒事也會(huì)和他聊聊天,慰藉慰藉他寂寞的心靈。
果真是沒有對(duì)比就沒有傷害。
白衣一走就是兩年,李玄可算是體會(huì)到白衣的好了。
“真是有勞父親掛心了。”白衣笑著說道,并給他倒了一杯茶,“來,嘗嘗女兒得來的新茶?!?br>
這茶的原材料是白衣從群星島得來的,群星島制茶的手法她喝不慣,索性就要了原材料自己制作。
因?yàn)椴牧喜町惖木壒?,這種茶的味道和白衣平時(shí)喝的茶依舊有很大差異,但偶爾嘗嘗滋味確實(shí)不錯(cuò)。
李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隨即一下子又噴了出來,幸虧白衣反應(yīng)快,及時(shí)在前方升起一道水幕,將李玄噴出的茶水?dāng)r下。
“這什么茶,味道怎么怪怪的?有股子……有股子海腥味!”
“父親!”白衣瞪了李玄一眼,“好好的茶都讓你糟踐了!”
李玄脖子一縮,小聲嘀咕道:“它的味道太怪了,怎么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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