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怎么回事?世界末日了嗎?”從半米高摔在地面上的芥川慈郎撓了撓頭發(fā),迷糊地坐了起來,轉(zhuǎn)頭就看見跡部景吾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啊,是小景??!”
“等會就是你的比賽了,別睡覺了趕緊上去?!?br>
芥川慈郎熟練地從地上爬起來,聽到馬上就是自己的比賽,露出驚奇的表情:“欸?這么快的嗎?我們今天,啊,是和立海大!那我能和文太一起——”
話音剛落,芥川慈郎就在場上看見了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樂呵呵地朝著他揮了揮手。
芥川慈郎立馬垮下了表情:“居然是和毛利前輩要一起比賽嗎?說起來毛利前輩不是雙打嗎?他來單打比賽的話,為什么文太不能和我一起比賽啊?”
跡部景吾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一次解釋了:“之前不是有和你說過嗎?毛利已經(jīng)和仁王拆伙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雙打選手了,你當(dāng)然只能在單打上碰見毛利碰不見丸井君了?!?br>
芥川慈郎嘆了一口氣,不愿意聽到這些他不是很愿意聽到的消息:“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還是更想跟文太一起比賽?!?br>
合著他剛剛說的話,你完全是有選擇地聽是嗎?
跡部景吾木著一張臉示意樺地崇弘把人往球場上推:“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裁判就在球場上催你,你是完全沒有聽見是嗎?”
被樺地崇弘往球場上推的芥川慈郎:“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
最后他幾乎是小跑地上場的。
毛利壽三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球場上被放了有一會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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