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月的手緊緊攥著,身旁的丫鬟不知兩人的小動作,小聲催道:“小姐,快午時了,咱們還是回府吧?!?br>
阮曉月回頭看了眼空空的巷口,心情復雜的往回走,手中握著的好似一團火,燙手的很。
她知道柳月如不安好心,是想利用她對付阮清歡,可她又何嘗不恨阮清歡呢,敵人的敵人,說不定能成為朋友。
柳月如轉進一處巷子里,強撐著的力氣如同被抽干一般,好在身旁的婢女將其扶住,這才免得摔倒:“夫人,您這是何必呢,眼下還是想想,相公那邊怎么辦吧?!?br>
提到曲元承,柳月如眼中全是恨,自從出了桃園的事,多方壓力之下,她只得匆匆和曲元承拜了堂,結果倒好,成親當天,差點沒被他打死。
撩起袖子,上面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是拜他所賜,不止如此,言語侮辱,肆意謾罵成了家常便飯,可如今,再沒人給她撐腰了。
若再不想辦法離開他,只怕她早晚死在曲元承手上。
想想這幾個月來自己悲慘的遭遇,柳月如恨不得殺了他,但她不能,一來,她不是曲元承的對手,二來,殺了他,自己也要被問罪,想擺脫他,只能另辟蹊徑。
入京后出了太多事,她早沒了之前風花雪月的心情,支撐著她挺過來的,是心中對阮清歡的恨,恨得滴血,恨得做鬼都不想放她。
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嫁入相府的人,說不定就是她了。
偏巧今日出門遇到了裴家姑娘,聽到了裴阮兩家的事,阮家大房二房不睦的事,在京中不是秘密,阮曉月是個善妒的,就看她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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