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齊妃只擺了擺手,緩步穩(wěn)住身子走了幾步坐在椅子上:“罷了,現(xiàn)在求也是無用,若你父皇真想要你的命,豈能容你到今天,說到底,你是皇上的兒子,他是不舍的?!?br>
辰王看來卻未必,父皇半生戎馬,殺伐果斷,從不手軟。
齊妃撫著額頭,長(zhǎng)嘆一聲:“但這罰是免不了,若你真的害怕,那就好好認(rèn)罰吧。”
話音剛落,許公公就到了,眼瞅著齊貴妃臉色不好,便猜些門道來,先是給齊貴妃請(qǐng)安:“老奴見過貴妃娘娘。”
“許公公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可有事?”
“皇上命老奴前來宣旨?!?br>
齊貴妃聞言起身要跪,常公公連忙上前虛扶一番:“娘娘不必如此,這旨是頒給王爺?shù)?,娘娘聽著便是?!?br>
這是罪召,又未提及貴妃娘娘,常公公自是不敢讓她跪聽。
“奉天承運(yùn),皇帝召曰,辰王品行不端,結(jié)黨營(yíng)私,坊間傳言欺男罷女,敗壞皇家名聲,從今日起,除辰王妃外,肅清王府后宅,禁足一年,罰俸三年,其間若再出現(xiàn)悖論之舉,處罰加備?!?br>
齊妃閉著眼,暗暗松了一口氣,禁足一年總好過被貶為庶人。
辰王垂頭,臉色難看,但還是接了旨:“兒臣領(lǐng)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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