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川要追,被鶴安叫?。骸叭藳]事就好,不用追了?!?br>
季凌川心有不甘,還是頓住腳步,難保這些人不是聲東擊西,楚離還在這里又有傷在身,他不能冒險:“是二皇子的人?”
“他們今夜沒有得手,只怕明天一樣會在同陵關(guān)設(shè)伏,不能大意?!皟扇苏f著走到囚車旁,只見吳全肩膀的劍傷深可見骨,血水浸濕了衣衫。
隨行軍醫(yī)過來給他包扎,人剛從囚車出來,便一頭栽倒在地,剛還能撐著在囚車中起身,此刻卻像無骨一般。
軍醫(yī)將人翻過來,只見黑色的血液不停從嘴角流出。
鶴安斂眉:“中毒?”
季凌川扯起吳全的傷口處的衣衫,流出的血果真是黑色的:“那劍有毒,難怪他們不戀戰(zhàn)。”
鶴安駐足片刻:“罷了,左右他也是要死的?!?br>
旁邊的車?yán)?,包縣令和鎮(zhèn)江知府董如海嚇得面無血色,顫顫巍巍的求鶴安將他們保護(hù)起來。
房內(nèi),楚離氣鼓鼓的換上阮清歡給她找的衣裳,腦海中都是季凌川扯開她被子的畫面,臉色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
口中的抱怨卻沒停:“明明就是他闖我的房間,還怪我沒穿衣服,我那是沒穿嗎,我那是在晾傷口?!?br>
近來天氣太熱時常出汗,傷口恢復(fù)中痛癢難受,她這才趁著睡覺時晾一晾。
“他是擔(dān)心你,事出突然,他沒想那么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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