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阮清歡回頭,鶴安已經(jīng)進了房。
回到房中,阮清歡給他倒了杯茶:“大人在縣衙可有發(fā)現(xiàn)?”
“沒有,賬目和記錄做的都無可挑剔,除非將堤壩扒開,否則很難以賑災一事,將包縣令定罪?!?br>
“急什么,包縣令只怕不會只有這一件事,和吳家兄弟勾結,不知干了多少壞事呢。”
吳家仗著有二皇子母妃的撐腰,行事向來無所顧忌,這次鶴安來此,他們也未必多害怕,這就是愚蠢。
往往有靠山的人,總會有種錯覺,那就是靠山永遠不會倒。
“明天呢,明天大人有什么安排嗎?”
“夫人有事?”
阮清歡坐在他對面,對上鶴安的眸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似乎真有些不對。
想著可能是因為災銀被貪墨一事生氣,便沒放在心上:“咱們這一路走來,下游許多百姓已經(jīng)開始著手搬家躲災了,我們是不是該在東邊的山坡上搭些臨時住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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