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東召軍將曾以一敵百,這才太平不過十余年,竟懈怠至如此地步?!被噬贤葱募彩住?br>
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太子,此番江南一事,你有何看法?”
太子:“回父皇,兒臣覺得,江南是東召最為繁盛之地,商業(yè)發(fā)達(dá),作物豐產(chǎn)。而多年來,各地氏族勢力崛起,嚴(yán)重者甚至可左右當(dāng)?shù)毓賳T,若長此以往下去,定會成為我東召的毒瘤,還需著重處置。”
“辰王妃便是何氏女,既如此,那便一并徹查,若何家真參與謀逆之事,從重處罰?!?br>
“是,父皇?!?br>
皇上面露疲累之相,許公公喊道:“有事請奏,無事退朝?!?br>
一語不發(fā)的江杰手握護(hù)板上前:“皇上,戶部貪墨一案已經(jīng)定案,一干人等按律叛罰,前戶部侍郎齊原昌身為戶部侍郎,借權(quán)謀私,叛發(fā)配北地,隨往者八人,皆同罪?!?br>
“嗯,此事你看著辦吧,沒別的事,都退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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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時(shí),江杰越過鶴安和季凌川,神態(tài)極其孤傲。
若非知他是友非敵,季凌川還真不敢輕視此人,畢竟其城府深沉,心機(jī)復(fù)雜,不僅如此,個(gè)性陰鷙才是最可怕的。
“他就這么明著為齊原昌求了條生路,皇上竟還準(zhǔn)了,你說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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