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和曉柔都睡著了,她看著睡在草墊上的幾人,唇角浮上一抹苦笑。
家人是因她入的獄,她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她輕輕摸向身下,將事先藏好的碎碗瓷片拿在手中。
月光打在粗糙的瓷片上,泛著絲絲寒光。
阮曉月抬眼看向窗戶后,將衣袖撩起,握著瓷片的手微微顫抖,在手腕上映出一片陰影。
鋒利的瓷片劃破皮膚時,沒有一點聲音,疼痛讓她緊緊咬住嘴唇,手上手動作卻沒停。
阮曉月之前很怕疼,更怕留疤痕,可眼下,這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她只想結束這一切,結束她給家人帶來的災難,也結束自己可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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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清舟走后,阮清歡時?;丶遗闩阕婺?,近來這段日子,因為子墨留在阮家,公公婆婆也時常往阮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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