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再出現刺客的事,林氏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豈不是……”
季凌川取了卷宗回來,正好聽聞裴展的擔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以為京兆府的大獄是紙糊的,若非我們故意放水,他們哪能那么容易進得去?”
裴展聞言愣住。
季凌川看了看裴展,又看了看鶴安,搖頭:“你說說,同是文臣,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鶴安老謀深算,詭計多端。
這裴展在出事前,也擔過文官之職,但站在鶴安身邊,有點大灰狼小白兔的感覺。
裴展拱手:“在下豈敢同丞相大人相提并論,是裴展心急了,一切全憑兩位大人定奪?!?br>
鶴安白了季凌川一眼,先行離開了。
季凌川拉起裴展:“走吧,從今兒個起,你有得忙了。”
裴展疑惑,他如今落得殘疾之身,還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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