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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死了?“阮清歡聞言驚駭不已,她雖不喜歡柳月如,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死了,一時間還是震驚不已:“怎么死的?”
鶴安眸光淡淡的:“剛那差役說,是曲元承動的手?!?br>
“曲元承不是被押在牢中嗎?”
“聽說曲元承買通了牢頭,借著放風(fēng)的時機逃了,想是心里恨急了柳月如,他沒有第一時間出城,而是回了家,差役趕到柳家時,人已經(jīng)死了。”
鶴安沒和她講細節(jié),不想阮清歡在這種惡毒的女人身上浪費心思。
阮清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理不出頭緒來,只覺人世渺渺,造化弄人,柳月如機關(guān)算盡,卻落得個如此凄慘的結(jié)局。
鶴安岔開話題:“聽說,你將魏溪安排到阮家的胭脂鋪子去了?”
鶴安本打算將表妹送回荊縣去,卻聽說她去胭脂鋪做工了,便猜到是阮清歡的主意。
對此,阮清歡也不確定自己做的對不對:“我只是覺得,與其強行將她送回去,不如等她自己看明白,想通透,到那時她就算離京,也不會有怨言了?!?br>
“你不氣她當初那些所做所為?”
“氣,怎么可能不氣?”阮清歡白了他一眼:“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發(fā)現(xiàn)明溪就是小孩子心性,沒什么壞心思,她當初之所以那樣,無非是覺得我搶了她表哥,心里不服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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