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預備役的百加得?”
青年仍然在沉默著,只是蜷縮在身旁的手指微微緊縮了一下。
矢目久司眉眼間的笑意仍舊,只是多了一份困擾,語氣也有些無奈地道:“已經(jīng)陪你熬了很久了,我的耐心并不是很好,這一點你應該知道才對?!?br>
“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議,為我做一件事?!?br>
“只要能拿到我想要的結(jié)果,我不會計較你的身份,甚至能幫你在琴酒那邊過個明路。”
“答應,就是兩全其美的事。你意下如何?”
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想清楚了?”
青年冷冷地撇過頭,多日一語未發(fā)讓他的聲線干澀嘶啞。但他卻還是奮力震動著聲帶,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冰酒,你殺了我吧?!?br>
“這不行呢。”
矢目久司蹲在青年身邊,饒有趣味地伸出手,捏著青年瘦得幾乎有些脫相的下巴抬了抬:“你是我親手從審訊室那邊要過來的人,我可是跟琴酒打了包票,說我會讓你改投門第的——隨意失信,就算在組織里,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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